齐富，何燕芝：教育部直属院校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路径探索——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校本部为例

　　摘要：当前我国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正处于改革转型的关键阶段，其招生工作也面临多重挑战。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为例分析了教育部直属高校高等学历继续教育面临的招生困境，从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市场机制、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校本部招生服务供给和品牌建设三个方面的现状入手，针对目前存在的问题，聚焦政策引导下的良性竞争、重构招生服务体系和实施校本部示范工程进行招生路径探索，以期构建高效、公平的招生机制，促进学校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可持续发展。

　　一、高等学历继续教育的发展历程与招生现状

　　（一）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历史沿革与政策演变

　　我国高等学历继续教育的演进历程呈现显著阶段性特征。溯源其发展脉络，其办学形态由函授、夜大逐步转型为非脱产模式，这一变革根植于特定的政策背景与时代发展诉求。早期，函授和夜大作为成人获取高等学历的重要途径，为社会培养了大量人才，但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教育理念的更新，传统模式逐渐难以满足学习者多样化的需求。

　　信息技术的革命性发展为教育创新注入动力。教育部于1999年启动现代远程教育试点，批准包括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以下简称“西电”）在内的68所高校开展网络教育，开创了“互联网＋教育”新纪元。在试点初期，政策赋予试点高校较大自主权，允许自主招生、弹性学制及线上教学，吸引大量在职人员就读，成为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重要支撑。伴随规模扩张，质量问题凸显，引发了多次政策调整。直至2022年，教育部正式印发《关于结束现代远程教育（网络教育）试点有关工作的通知》，明确自当年秋季终止招生，标志着历时23年的政策实验完成历史使命，其数字技术融合经验为继续教育体系现代化奠定重要基础；同年，《教育部关于推进新时代普通高等学校学历继续教育改革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意见》）确立自2025年起不再使用“函授”“业余”的名称，统一为“非脱产”。《意见》着重构建质量保障体系，明确线下面授课时占比下限（不低于总学时20%），统一实施全国成人高等教育入学考试制度，强化省级教育行政部门监管职责，推动办学定位由规模扩张向内涵式建设实质性转型。

　　纵观发展历程，我国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政策呈现三大战略转向，即从技术驱动的模式创新转向规范发展、从多元探索的办学形态转向标准统一、从服务规模扩张转向服务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在这一过程中，政策始终围绕“质量优先、育人为本”的主线，既注重通过信息技术扩大教育机会供给，又着力构建涵盖统考机制、退出机制、名称规范等要素的质量保障体系，有效遏制办学异化风险，为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奠定了制度基础。

　　（二）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现状

　　我国现行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管理体系已形成“国家统筹、省级监管、高校主体”的三级管理架构。在政策框架层面，教育部通过年度招生计划总量调控与分省配额审批实施宏观管理，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则构建招生专业备案与预警机制，全面推行负面清单管理制度。该体系运行呈现以下四大特征：首先，实行招生计划审批制与备案制双轨并行机制，普通高校学历继续教育严格执行分省分专业计划审批制度；其次，强化省级统筹职能，全国各省级行政区均已建立继续教育招生信息管理平台，并与全国高等教育学籍学历信息库实现数据实时互通；再次，全面实施全国统一入学考试制度，完成成人高考科目设置与命题标准的职业能力导向型改革；最后，实现招生流程标准化闭环管理，涵盖从宣传备案、简章发布到录取备案全环节。

　　当前，包括教育部直属高校在内的学历继续教育招生管理体系主要采用“校外教学点＋校本部”协同模式。根据教育部《关于严格规范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校外教学点设置与管理工作的通知》规定，校外教学点作为高校办学延伸实体，需严格履行设立备案程序，规范承担招生宣传、教学实施、学生管理等核心职能。当前校外教学点仍为招生主体，其优势体现在：第一，具备市场近距离响应能力；第二，跨省域布局特征显著；第三，区域适应性较强，可精准对接地方教育需求；第四，部分教学点已形成校企深度合作机制。相较于校外教学点，校本部招生工作规范性更强，但受制于区域辐射能力，招生规模普遍低于校外教学点。

　　此外，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具有较强的市场机制。所谓市场，就是“买者和卖者相互作用并共同决定商品、劳务和资产的价格以及交易数量的机制”。由于“教育产品是教育服务，教育服务在市场交换中形成教育市场”，因此，有学习需求意愿和学习支付能力的消费群体就构成教育市场上的需求方，有教育产品开发意愿和交付能力的教育机构则构成供给方，二者共同形成教育市场。区别于普通高等教育，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产品和服务的供给者除了高校本身，还有校外教学点，导致市场供需关系更为复杂。

　　二、基于西电校本部的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困境

　　目前，在教育部直属的75所高校中，仅剩44所提供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据了解，清华大学早在2002年就停止了学历继续教育招生。自2017年北京大学取消学历继续教育以来，北京师范大学、中南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华南理工大学等部属高校也于2020年前后逐步取消学历继续教育。2022年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改革后，湖南大学、南开大学、山东大学、北京邮电大学同样暂停了高等学历继续教育的招生工作。分析其原因：一方面，近年来教育部推动高等教育改革，重点高校需专注于“一流大学、一流学科”建设，以提高本科教育和学术水平，因此逐渐放弃与核心任务相关性较低的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另一方面，过去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存在“宽进宽出”“交费即得证”等问题，部分高校为了维护自身声誉，避免因继续教育质量不佳而受损，决定停止招生。尽管网络教育停止招生和在《意见》发布后，“宽进宽出”“交费即得证”的问题有所改善，但教育部直属高校在结合高水平学科专业开展“少而精、小而优”的学历继续教育方面，仍面临一些实际挑战。以下内容将从西电校本部的招生层面进行详细阐述。

　　（一）市场竞争激烈

　　自从《意见》实施以来，尽管高等学历继续教育的办学质量有所提高，但招生环节的竞争依然激烈，不仅存在于各高校之间，也存在于各校外教学点之间。

　　1.部属高校与省属高校校外教学点数量的显著差异加剧了生源的竞争。根据《教育部关于公布2024年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拟招生专业备案结果和校外教学点设置备案结果的通知》，全国已有近千所高校开展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备案的校外教学点总数达到7099个。其中，地方高校在省内设立的教学点有5711个，跨省设立的有299个，而中央部门所属高校设立的教学点则有1089个。西电2024年在全国设立20个校外教学点，其中，陕西省有4个。据统计，2024年陕西省全省备案的校外教学点数量为107个，西电所占比例仅为3.7%。陕西省部属高校共设立的校外教学点为24个，占全省总数的22.4%。尽管《意见》明确指出主办高校应“强化学历继续教育的公益属性，严禁以营利为目的，不得设置经济考核指标，确保办学质量与学校品牌声誉的统一”，但在实际操作中，大多数校外教学点仍然主要依赖学生的学费作为收入来源。在这种竞争环境下，地方高校的校外教学点在数量上占据了绝对优势。

　　2.区域学费标准的非均衡性构成市场竞争的重要诱因。一些省份的高等教育收费政策仍沿袭着二十年前的学费标准体系：河南省文科专业的学费为1300元/年，理科专业的学费为1700元/年；山西省文科专业的学费为1000元/年，理科专业的学费为1500元/年；河北省文科专业的学费为1840元/年，理科专业的学费为1960元/年。西电2025年度在收费最低的省份的学费标准为2400元/年，西安交通大学、西北工业大学等部属高校则实行全国统一的收费标准，文科专业的学费为2880元/年，理科专业的学费为3710元/年。相比之下，要满足《意见》中创新教育教学模式、加强教材建设与管理、推进数字化转型发展的要求，不同类型学校的办学成本差异较大，这种价格规制与实际成本的结构性矛盾，对跨省设点的高校（多为部属高校）影响较大，导致部分潜在生源在择校过程中产生分流，市场竞争优势受到明显制约。

　　（二）市场结构失衡

　　教育过程功利化是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市场结构性失衡的主要因素，主要表现在学校重“利”、学生求“凭”两个方面。

　　1.中央部委所属高校、地方高校与高等职业院校在分类发展进程中办学定位存在差异，致使不同高校和校外教学点管理水平与教育教学质量呈现明显差异。部分学校和校外教学点只顾眼前利益，通过盲目扩大招生规模牟取经济利益，忽略学校教师队伍、管理队伍、教学资源建设及治理水平提升等实际情况。部分学生学习动机过于功利，只求“快”而忽略知识与技能的习得，导致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仍然存在生源买卖和违规托管服务。这种短视行为不仅损害了学生的长远发展，也影响了高等学历继续教育的整体声誉。

　　2.普通高校在专业设置上的滞后性是结构性失衡的重要原因。随着产业结构的不断调整和升级，社会对人才的需求也在发生着深刻变化。部分地方高校未能及时跟上这一变化的步伐，专业设置与市场需求脱节。教育部《关于做好2025年度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专业和校外教学点设置与管理工作的通知》明确提出，“鼓励有条件的高校增设先进制造、集成电路、人工智能、量子科技、生命健康、能源、绿色低碳、国际组织、金融科技等领域相关专业，以及托育、养老、照护、家政等民生紧缺领域急需专业。支持有条件的高校开设戏曲、文物保护与修复、非通用语种、涉外法治和国际传播等领域急需专业，有的放矢培养国家战略人才和急需紧缺人才”。现行专业设置机制存在双重制约：其一，专业设置与校外教学点备案工作同步实施且每年仅开展一次，致使当年新增专业无法实现同步招生，形成至少一年的实施空窗期；其二，专业动态调整机制尚未健全，难以及时响应产业变革需求。这种双重制约既削弱了人才培养与市场需求的契合度，更造成教育资源的低效配置。

　　（三）校本部招生服务供给与需求错位

　　在对西电校本部50位在籍生的调研中发现，校本部招生服务供给与学生需求存在明显错位。

　　1.在高等学历继续教育的招生过程中，信息透明度不足是其中的关键表现之一。45.8%的学生对信息透明有强烈的需求，尤其对学习形式、考试方式、毕业条件、学位要求等关键信息的关注度较高，然而现实情况并不尽如人意。校本部在往年的招生简章和官网中对这些关键信息的表述过于简要，学生难以从中获取清晰准确的内容。例如，关于学位英语考试的具体要求，在宣传材料中只是简单提及需要通过考试，但对于考试的难度、题型、考试时间等具体细节并没有详细说明；在毕业所需学分及课程成绩标准方面，也存在表述不明确的情况，学生无法确定自己需要达到怎样的学习目标。这使学生在报考过程中充满困惑，无法作出合理的规划。

　　2.招生服务渠道单一。校本部50%的学生依赖官网获取信息，然而官网功能有限，无法满足学生多样化的咨询和服务需求。在报考过程中，学生可能会遇到各种问题，如专业选择、报名流程、考试安排等，他们希望能够及时得到解答，然而仅通过官网提供的有限联系方式进行咨询，往往得不到及时回复，缺乏实时互动的服务渠道。这不仅影响了学生的报考体验，也可能导致他们因为无法及时获取信息而放弃报考。

　　3.考前辅导机制不完善。校本部未能提供有效的考前辅导资源，学生难以系统复习，备考效率低下。尤其是对在职考生而言，在工作与学习的双重压力下，缺乏有针对性的辅导更是雪上加霜，直接影响考试通过率。这种辅导资源的匮乏，进一步加剧了学生备考的焦虑与不自信，削弱了学习的动力和实效性。

　　（四）校本部品牌建设缺乏特色

　　1.各高校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在专业设置、教学模式上相似度较高，难以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西电目前开设的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工商管理、汉语言文学等专业不仅与陕西省内多数高校有所重复，而且教学内容和方式大同小异，学生难以区分各高校的特色。在知识快速更新的时代，成人学生希望通过继续教育获得与自己职业发展紧密相关的专业知识和技能，以提升自己在职业发展中的竞争力。目前的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模式未能充分考虑到学生的这些需求，导致学生对继续教育的满意度不高。这种同质化竞争不仅影响了高校继续教育的发展，也限制了学生的发展空间。

　　2.品牌推广力度不足也是一个重要问题。虽然校本部具备管理规范等优势，但在宣传上未能有效传达给潜在学生。目前仍依赖传统的宣传方式，如发放招生简章、官网展示等，未充分利用新媒体平台进行广泛传播。在互联网时代，尽管新媒体平台具有传播速度快、覆盖面广等优势，能够有效地提升品牌知名度和影响力，然而受制于运营思维滞后与技术应用能力不足，未能充分释放新媒体传播势能，导致品牌认知度提升与潜在生源转化效果均未达预期。

　　三、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校本部招生路径的优化探索

　　（一）构建政策导向下良性竞争环境

　　1.教育行政部门通过建立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收费项目统一规范管理机制，科学制定学费标准体系。自2025年秋季起，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不再使用“函授”“业余”的名称，统一称为“非脱产”。相关教育行政部门应及时更新现行收费文件，明确“非脱产”形式的收费标准，确保政策衔接顺畅，防止因名称变更而引发收费争议。鉴于高校及校外教学点需持续投入优质师资、课程资源和教学场地以保障人才培养质量，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应建立学费标准动态测算模型，综合考量区域物价指数及教育教学成本变量，通过科学定价机制遏制因学费价格差异所引发的非良性竞争。

　　2.构建专业设置动态响应体系。教育部在《关于做好2025年度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专业和校外教学点设置与管理工作的通知》中提出要优化专业布局结构，省级教育行政部门通过“超常规布局急需紧缺专业，支持设置新兴专业，鼓励开设面向产业工人、农民工、退役军人、残疾人等群体的专业”。此外，教育行政部门需建立专业预审制度，实施动态调整的“预申报－即时响应”机制。例如，将专业备案周期调整为年度双轮次申报制，首轮常规申报于第三季度启动次年专业建设规划，次轮超常规通道于次年5月开放新兴领域专业申报；同时，经教育部学科发展与专业设置专家委员会专项评估论证后，可实施“当年立项、当年招生”的快速响应机制。

　　3.进一步细化分类发展战略。《意见》明确构建三级办学体系，即“支持中央部委所属高校结合高水平学科专业举办‘少而优、小而精’学历继续教育，办出示范、引领发展。支持地方高校重点举办‘服务地方、办学规范、规模适度、特色鲜明’的学历继续教育。支持高等职业学校围绕制造业重点领域、现代服务业和乡村振兴需求，重点面向一线从业人员，举办服务‘知识更新、技术提升’的学历继续教育”。教育部应协同省级教育行政部门制定差异化办学标准与评估体系，通过政策引导学生分类报考、分类发展，遏制无序竞争。

　　（二）重构招生服务体系

　　为系统解决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服务与需求错位问题，构建“政策宣导—需求研判—品牌传播”三位一体的服务体系具有关键意义。

　　1.政策宣导是招生工作的基础环节。高校应通过多种渠道，如官网、社交媒体、线下宣传活动等，广泛传播招生政策和学校优势。在宣传过程中，要确保信息的准确性和清晰度，在避免出现政策解读模糊问题的同时，要注重宣传方式的创新，采用生动有趣的形式吸引潜在学生的关注。例如，制作宣传视频、举办线上直播讲座等，还可以有针对性地投放线上广告以强化宣传效果。

　　2.需求研判体系着重构建双向沟通机制。高校可以通过问卷调查、在线咨询、面对面访谈等方式，深入了解学生的学习需求、职业规划和报考动机。运用大数据分析技术，对学生的需求进行精准分析，为后续的精准匹配提供依据。

　　3.品牌传播机制的建设应注重长效价值塑造。通过建立良好的招生服务、学习支持服务和教学质量保障体系，系统性提升继续教育的服务品质。具体实施路径包括：建立校友推荐激励机制，对成功引荐生源的在校生给予一定的奖励；设立招生专属响应通道，确保学生诉求的及时受理与闭环处理；完善教育质量评估机制，通过周期性学习成效追踪与满意度调研，实现服务流程的动态优化与资源配置的持续改进。

　　（三）实施校本部示范工程

　　作为高校学历继续教育的核心办学单元，校本部应当着力构建品牌示范体系，通过品牌效应引领发展，有效规避同质化竞争态势。

　　1.推进教学模式革新，强化实践育人体系。鉴于高等学历继续教育受众均为在职从业者，其学习诉求聚焦于职业能力提升，应实施“职业导向＋项目制学习”的融合培养机制。例如，与行业龙头企业共建专业，联合培养学生，着力破解职场实际问题；组建“双师型”教学团队，实施行业专家与专任教师协同授课制度，重点强化案例教学与技能转化应用；构建模块化课程体系，完善学分银行弹性认证制度，支持学员依据职业发展规划制订个性化学习方案。

　　2.打造新媒体传播体系，强化品牌影响力。应借助于构建短视频平台（抖音、微信视频号）与知识社区（小红书、知乎）构建传播矩阵，聚焦“规范化管理体系”“学员成长实证”两大核心要素，开发系列可视化传播素材；运用大数据技术建立生源画像模型，针对职场新人、行业转型等特定群体实施定向内容推送；策划“校友成长故事”“名师公开课”等线上活动，通过直播连麦、话题挑战增强用户参与感；建立在校生与校友“品牌大使”计划，激励其分享学习体验，形成口碑裂变效应。在技术支撑方面，可以部署AI智能客服系统与虚拟校园导览平台，运用VR/AR技术全景呈现教学实况，提升咨询与体验服务的即时性，增强潜在生源信任感。

　　3.构建品牌保障机制，实现可持续发展。在组织保障方面，成立跨部门协同工作组（涵盖教学、招生、技术等部门），统筹品牌策略制定与落地，定期评估传播效果并优化方案；在校企协同方面，与领军企业共建“学历继续教育实践基地”，将企业培养需求融入课程体系，构建“需求对接－联合培养－就业支持”全链条机制；质量监控方面，建立学员发展追踪系统，通过定期采集学习体验数据与职业成长指标，形成“教学质量改进－品牌口碑提升－生源质量优化”的闭环反馈机制。

　　四、结语

　　高等学历继续教育仍处在关键的变革期，既面临着诸多挑战，也孕育着无限机遇。从市场竞争与结构性失衡，到服务供给与需求错位，再到品牌建设缺乏特色，每个问题都需要政府、高校、企业等社会各方协同解决。未来，高校需要在政策导向下进一步推进学历继续教育分类发展，重构招生服务体系，在实施校本部示范工程的同时，还要深度融合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不断创新招生模式和服务方式，以适应社会经济发展的需求。

　　作者简介：

　　齐富，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网络与继续教育学院招生办公室主任，助理研究员，工程硕士，研究方向：高等学历继续教育、计算机技术。

　　何燕芝（通讯作者），西安电子科技大学网络与继续教育学院副院长，高级工程师，法学硕士，研究方向：高等学历继续教育。

　　基金项目：

　　2023年西安电子科技大学教育教学改革研究项目（继续教育）“高等学历继续教育招生管理实践探索——以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为例”（编号：JB2308）